这口气在大儿媳不断的挑拨中积蓄了好久了,要是白芷进来好好叫她一声,规规矩矩听她训斥几句,她也不会说的这么难听。
可这孩子一张嘴就是难听话,她这口气就爆发出来了。
“娘……”白胜利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难听过头了。
要是以往或许他也不敢说什么,可一做起生意,尤其结实了乡里的首富,认识的人对他都有点巴结的意味,那腰杆也挺直了几分。
自然想护着老婆孩子,可在开口叫了一声就听白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就说嘛,我妈这么温柔贤惠的人怎么会生出我这么张臭嘴巴,感情是搁您老那遗传的!”
奶奶是个典型的村妇,一辈子没进过城,脚都是以前那裹起来的三寸金莲。
没有文化,遗传是什么意思哪里听得懂。
白芷才没心思管她,拉着迷糊的白术去后院洗手了。
再回来时见白晴晴也来了,正冷着一张脸拿眼角打量着店里的状况,羡慕偏生要咬唇忍着露出不屑的神色。
见白芷下来颇有些深仇大恨般的看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出一声扭过头去在不看她。
白芷还不乐意搭理她呢,嘲讽的勾勾嘴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