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该死的鼻血又再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李凡也顾不得去拭自己的鼻血,他作为医者现在最关心的是杜三娘的伤势,于是从怀中取出生肌止血消炎药粉洒在杜三娘伤口处,并小心翼翼地为杜三娘包扎伤口。
忙完后,李凡好不容易才从山上找到了一些医治杜三娘枪伤的中草药,于是熬起药,并烤起从山地中挖到的番薯和从草丛中捉到的野兔。
不知过了多久,中草药的香味和食物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令到受伤不醒的杜三娘也忍不住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李凡一见她醒了,马上将带着余温的药端到杜三娘面前,“来,将这碗药喝了。”
杜三娘一眼瞧见自己衣衫不整,趁着李凡将药送到她嘴边之际,扇了李凡一巴,“无耻!”
李凡并没有躲避,而是默默地承受着,汤药溅了一地,杜三娘挣扎着站起身子,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就倒了下来,李凡连忙将她扶住。
“放手,我不用你这个无耻之徒扶。”杜三娘无力地挣扎着,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结果她倒在了李凡的怀里。
李凡重新将杜三娘靠在岩石旁,“你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肚子饿了,就拿这些东西来吃吧!”李凡将番薯和野兔肉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