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醉月楼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每年缴纳的税款也是最多,没有了醉月楼我们就少了很多经济来源。”魏忠贤十分害怕失去醉月楼这块大肥肉。
一直以来,魏忠贤得过了醉月楼不少好处,假如醉月楼倒了,那么他就讨不到好处,试问他又怎么会愿意呢?
“依李凡看,魏厂公必定得了不少好处吧!”
“李大人,你什么意思?”魏忠贤怒视着李凡,他心中暗暗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昨天还讨了本千岁不少好处,今天却翻脸不认人,哼!你不仁,我不义,以后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要不是得了醉月楼不少好处,你会替他们说话吗?”
“哼!本厂公只是替国库着想,倘若少了醉月楼这个交税大客户,国家岂不是损失很大?更何况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这只是你一品御医胡乱猜测而已,证据呢?”魏忠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李凡心中暗暗骂道:我靠!果然老奸巨猾!
“哼!如果有证据,我李凡不把醉月楼的幕后黑手捉过来才怪。”
“好了,好了,两位爱卿都别吵了,还是等查明真相再作定夺吧!退朝!”
在没有真正取得证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