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手交握,他的手干燥温暖,但因为刚刚用力过猛,在轻微的发抖。
茶羽宁不声不响地被他牵着,嘴角隐秘的勾起。
许白焰牵着她走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在握着她的手,白皙的脸上立刻就泛红了,他立马撒手。
茶羽宁说:“你刚刚发火的样子,真可怕。”
“……”
许白焰不作声,眼帘垂下来,唇线绷的紧直,手指神经质地握了握。
在他更小一些的时候,他还不会克制自己的情绪。那会总有人叫他,野种。
野种,孽种,没人要的可怜虫……
他被人骂,不开心就会发脾气,他发脾气跟别人不一样,从不骂人,上去就动手。那时候没有学拳,全靠毫无章法的野蛮斗殴,别人嘴巴脏,他的拳头更脏,混着血汗,打的血肉模糊,鲜血飞溅。打的那人再也不能辱骂他,再也不敢辱骂他。
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他,那些被打的人害怕他,那些领养他的人,更怕他。
于是他又被丢弃了,原先喜欢他的外表,因为他聪明而口口声声说着,会好好爱他,给他一个家的人们,在抛弃他的时候,连一声再见都不会说。
他们叫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