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拯救了出来。
“你都干了什么好事!”萧瑾月没等他说话就抢先质问她。手上的痛感消失了,宋翎梁就不长记性了,他揉了揉自己手指上的齿印,闲闲说道:“干你啊。”他这副样子倒是让萧瑾月愣住了。
宋翎梁从浴缸里起身,拿过了一边架子上的浴袍穿上了。
“你为什么要穿浴袍,这里又不是你的宾馆。”萧瑾月看他一副要在这里过夜的样子,心里有点着急。宋翎梁不知从哪里又找到了一根干毛巾,不慌不忙地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过了许久才像是听见了萧瑾月的声音一般,回答她道:“这一整层楼都被我包下了,严格来说现在这里的确是我的宾馆。”
他回头看还泡在浴缸里的萧瑾月,她身上就只有极致的白和妖冶的红两种颜色,她的长发泡在水里像蓬勃的海藻,她从水中爬出趴在池子边上,那满头湿发就随着她的动作缠附在她的裸体上,愈发显得那白的白与那红的红。她的眼睛湿漉漉的一如两人初遇的那天,如此看来倒是可怜得很。
宋翎梁想到那日被他破身的乖巧的小鹿斑比,心里最终还是柔软了几分。他走到浴缸边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眼睛,拿过干毛巾兜住了她的头说:“你就在这里乖乖反思几天,什么时候想通自己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