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图南只想睡觉不想说话。萧瑾月去捏他的鼻子,不依不饶,他睡得迷迷糊糊,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终于软玉温香在怀,一脸舒服的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沉沉睡去。在他彻底陷入睡梦前萧瑾月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模糊又真实。他说,“因为我只要你,只有你。”
萧瑾月看着身旁的男人许久,最终翻过身去,窗外晨光熹微,她睁着眼睛看阳光一点一点映照在窗帘上,脸上尽是冷漠。
萧瑾月醒来时已经将近一点,饶是她平时睡惯了懒觉,这个点起对她来说也是太晚了。她睡得有些头疼,用力晃了晃才回过神,邵图南早就去了公司,即使他在他们俩也没啥好说的,她想。
起身想去洗澡时才发现自己站都站不住,腿心火辣辣的痛,她摸了摸发现已经上过了药,强撑着洗漱完,邵图南的衣帽间里给她准备了一个衣柜,还给她准备了衣服,她挑了自己平时风格的换上,脖子上被咬了伤口,天太热不能用衣服遮着,只能找了块纱布盖上,邵图南家的佣人神出鬼没,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心里暗暗想这个鬼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临走时萧瑾月本想将自己的衣物带走,可她昨晚和纪念念说自己是回父母家住,哪有人回家洗了澡还带着脏衣服走的,想到这里她拿了一个塑料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