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让苏小姐过来帮忙打胎?”孔铭扬浑不在意地调侃道。
阿细听了,脸几乎邹成了一团,都什么时候了,这位爷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我们家老大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强迫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阿细领着两人走到会所后边乌七八黑的巷子,目光扫向四周,见无人,这才小声唉声叹气地说道:“今天晚上,后门不知道怎么跑来一个疯婆子,浑身脏兮兮的,披头散发,在垃圾桶那里捡垃圾吃。
那垃圾桶里的东西都是馊掉的过夜食物,吃进去肯定会生病,刚好被倒垃圾的阿炳看到,就呵斥了她几句,想着将她吓走,可阿炳当时不知道这人脑袋有问题,不知道那句话没说对,就惹得那疯婆子发了疯,顿时暴躁起来,逮着阿炳就撕咬起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疯婆子就倒在了地板上,神志不清,口吐白沫,抽搐不已,像是患了癫狂症似的,很是吓人……”
苏青打断了话,问道:“阿炳是不是打了她,人才会变成这样?”
阿细猛地摇头,“绝对不会,你别看我们是混道上的,可是我们老家一直要求我们,不能对老弱病残的人下手,更何况还是一名神志不清的疯婆子,阿炳就是再气愤,也不敢违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