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您是在老家不愿意挪窝才不敢开口,可是现在看来,您也是走得开身的,如果不出意外,咱们以后是一家人,您就别嫌麻烦,当帮我管事了吧,我一个人也分不开那么多精力,您要能帮,就帮点。”
这种进攻型的语言还真让商父没法说,这要说不帮吧,不是表明了他想置身事外图清闲?要是以后自己做点其他的,顾垂宇会不会想,哦,我让你帮忙你不来,做其他的又做得欢,是嫌弃他还是怎么地?
顾垂宇接着道:“您放心,在商言商,我聘请别人多少钱,就给您多少钱,不会多,也不会少。”
“你这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是担心钱的事儿,要是你真的没人手,我过去就是了,还说什么钱不钱,我就是担心我做不来。别说公司,我连人都没管过,哪里知道那些道道,万一哪里出了差池……”
“不要紧,我帮您配个秘书,他会协助您的,您只要把握住财政大权就成了,要是实在有为难的地方,您就找我姑姑,要不问我也成。”
商父见他说到这份上了,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顾垂宇也沉默了一会,想了一想,道:“其实按理是我跟商净理应供养您让您颐享天年才是,还让您异地劳累,也是我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