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的份?”覃老大偏头瞪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顾垂宇也没理会这些小事,问道。
“我大哥前些日子被小人给陷害了,这不还在号子蹲着,我妈差点把眼睛给哭瞎喽,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顾垂宇轻笑一声,往后靠向软皮沙发,“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把人给领出来了,是算我对兄弟的道义尽了,如果没能领得走,我兄弟也只能当我尽了心了,下一步该怎么办那是他的事,我也不至于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让你狮子大开口。”多亏了净净及时的电话,否则他们还把那个安安当他的女人拿捏。
“您这是哪的话。”覃老大连连道,“您有您的难处,咱也有咱的规矩,您说是吗?”
“那女人初出社会不懂规矩,教训是要受的,你今天把她给我了,我这个人情就算是欠了,以后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又不触犯我们国家法律的事,要我怎么帮,我顾某人义不容辞。”
“好!爽快!凭您这句话,我再不放人,就是我大覃太不识好歹了!顾书记,我是看出来了,您以后指定官运财运路路通,咱不求别的,就是能给咱们兄弟分上一汤半勺,咱们都感激不尽了。”
“覃先生也是个明白人,那我就先谢谢你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