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还稀罕你。”商净勾了唇。
“那你稀罕谁?”
“反正不是你。”
“欠收拾了?现在不是求我的时候了?”顾垂宇的声音一时间变得低沉暧昧。
“你、你大清早说什么呢。”
“这个周末我过去,乖乖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有插拨,我挂了。”听到提示声,商净顺势挂了电话,谁跟他大早上说些有颜色的,“喂?”
“商小姐,你好,我是小周。”
“哦,早上好,小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首长不让说,可是我还是觉得得告诉您,”小周犹豫了一下,“昨天晚上,首长又出现了一些症状,他走着走着就突然站不住了。”
“医生怎么说?”商净赶紧问。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可是他一劝老首长,老首长就不耐烦。”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商净感到无力,之前商母的病是天不留人,她那么努力也是无用,可是现在顾父明明有很大的希望去化险为夷,她想为他调理好,可是他本人却一点也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她突然陷入极度挫败之中,就像商母的事再次重来了一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