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她不得已才让他进了门睡在沙发上。思及此她往沙发上一看,空的。再一看地下,商净额上三条黑线,这爷睡相还是这么差啊。
“这有个什么说法?”商父指指地上的大型生物。
“额、他睡相差。”商净偷换概念,走过去摇摇男人,“喂,起来了。”
酒喝多了头有点痛,顾垂宇紧闭着眼,“让我再睡会。”
“起来了!你该回去换衣服了!”
顾垂宇猛地睁眼,忆起自己身在何处,同时怎么觉得头下又硬又凉,一起身发现自己又睡在地板上,闭着眼低咒一声,又出大糗了。他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支撑着沙发边上站了起来,赫然发现商父也在面前。他此刻只得发挥无与伦比的厚脸皮功,就像刚晨练回来一派阳光地唤道:“早安,商叔。”
商父清了清嗓子,“早。”说完他背着手进了盥洗室。
“净净,早上好。”顾垂宇低头柔柔注视收着毯子的小女人,轻笑着道。
“哦。”商净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装作很忙的样子将毯子拿到阳台上去丢洗衣机。
顾垂宇跟了出去,靠在落地窗前,眯着眼看着天光□了一声,“我的头好痛。”
商净瞟他一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