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号,自己则关在书房分析着发来的周家资料,他几乎把与老太太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调查了个遍,可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有什么能改变那铁娘子的关键人物。
抽多了烟嗓子有些干涩,他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脸上新长出来的胡茬,喝了口水倒在沙发上稍作休息,他望着天花板出神,他这是在自掘坟墓,万一牺牲了这么多那丫头还不领情……不领也得领!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对话,他看似强势,其实已经外强中干了,他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认真,但他情愿相信她是在生气,而她眼底的冷漠,着实已经刺伤了他,想起是自己让这个感情至纯的姑娘伤透了心,他就一阵心惊,非常明白自己再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她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原本拥有的东西太过理所当然,当它想要离去时自己竟然是这么胆战心惊。这段时间他梦见过几次,商净原本安安份份地呆在他的手掌之中,可是眨眼间,她就长出了翅膀远走高飞,连头也不回。那种蓦然失去的巨大空虚直到他醒来还挥之不去。
突地手机响了,他语气不善地接起电话,“喂?”
谁知对方比他更横,“你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哦,爸,是您啊。”顾垂宇懒懒地叫自己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