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年怎么不参加了?”若是再参加一届,他们认识的年份可能提早十年,十年的话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顾垂宇这么想居然有点可惜。
“我那时被国家队看中了,说我是练武的好苗子,要把我带进国家队,我师傅当时已经年纪大了,脾气又坏,所以把他们赶跑了,再不让我去参加什么比赛。”
“……怎么不踢了那老东西?”进了国家队她还至于在这儿混记者吗?
“裴先生,尊师重道是根本,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是没办法练武的。”
他净净就是这样,任何感情都是至纯至性。他现在居然占据着她的*情,顾垂宇思及此就觉得非常满足。
不知道顾垂宇是怎么样的,他的确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裴宁咬牙切齿。
吃完饭,裴宁建议去酒吧玩玩,商净识趣地婉言拒绝,顾垂宇知道裴宁喝醉了没什么节操,也没有劝她,他丢了钥匙让裴宁先去开车,叫住了起身的商净。
“发生什么事了吗今天?”
“没有。”商净眼中异光闪过。
顾垂宇轻笑,“是那篇报道的事?”
“说了没有就没有。”
“唉,跟我说说又不会掉块肉。其实你不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