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离开,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只剩两人,两人正对而坐,商净喝了口茶,见他不开口,自己也不支声。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的她并不害怕两人独处,反而有种奇妙的宁静感,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安适,只能装得自己假装平静。
就这么样沉默地坐了一会,注意力还在报纸上的顾垂宇开口了,“在z城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能吃能喝呗。”商净支着下巴玩着手中的筷子,挑眼看他一眼,却突地见他手里的报纸颇为眼熟,她顿了一顿,眯了眯眼,“你在看什么?”
“看文章啊。”顾垂宇理所当然地抖了抖纸张。
突然脑中开了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抢过报纸,扫视一遍,果然是在看她写的新闻。
“哎,要看的话,我这还有,不用抢。”顾垂宇指指身边的一叠。
商净的颊上飘上飞红,“你没事干啊看我报纸。”话刚说完自己又觉得傻,人是市委书记,看看本地新闻,关心关心民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报纸不就是用来看的吗?”顾垂宇好笑地注视她染红了的脸颊。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