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果是什么?”
她已经昏睡过去,两个男人也再不用遮掩。言语间,招招致人于死地。
雍亲王胤禛摩挲在白哥脸颊上的手明显的一僵,他猛地抬起眼帘看向八贝勒胤禩,牙关咬和处形成森冷的线条,有一种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戾气。
八贝勒胤禩拉了拉肩头外衫,唇角微微弯起来字字犀利:
“你多年前带走的是你的云烟,而今天想带走的却是我的白哥。”
他的唇角慢慢凝固,“她不会跟你走,我也决不可能再退让!”
雍亲王胤禛冷峻的嗤笑了一声,低头哄着怀里安然无恙像是婴儿般睡着的女子,再抬首的面目显然渐渐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理智。
“自欺欺人!她自始至终是云烟,只怕是你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巫术让她记不起从前……”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八贝勒胤禩背在身后的手掌缓缓收起来,脸上深深的冷笑起来,似乎在说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从她几乎死在雍王府那条冰冷的暗巷里,她就不是了。”
雍亲王胤禛鹰眸一下猛睁,厉声道:“你说什么,说清楚!”
八贝勒胤禩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