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流露出属意留在府内的意思。但留在府内生产后孩子们到底如何安排,云烟没有拿定主意,且只顺着胤禛走。
晚上用了饭,胤禛早早帮着云烟洗漱抱上床去,自己也洗漱清爽,熄了灯一身里衣的钻进暖融融的被褥里,把云烟软软的身子搂住,待大掌热了,才从里衣下缘钻进去将掌心轻轻盖在她隆起的光滑小腹上。
云烟转了身,面对面把整个小身子缩进他宽大的胸膛里,小脸蛋埋在他颈间,纤细手臂也搂在他背脊后还轻轻抓着他腰后辫子。体温喘息,热气亲肤,两人加上宝宝,亲得像一个人似的。
胤禛一直手摸在她腰侧小腹上,另一手环着她颈下搂在她脑后青丝上,一边抚摸一边轻吻她发顶。云烟迷糊嘤咛的时候,唇被他覆住,亲得几乎不能喘息,唇角的银丝都被他吞下去,大腿间抵着的又硬又烫感受让她脸蛋发热。
胤禛一个多月来极为忍耐,即使再难受也不越雷池半步。连云烟作为他最亲近之人都觉得极为不可思议。说的再直白些,他平时里连例假几日都颇有些忍耐,更不用说十天半月。他对她和宝宝的拳拳之心,让她看的一清二楚,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云烟咬唇轻轻微微仰头想说话,胤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