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汤药,只说要顺其自然,胤禛也只好随她。云烟怕胤禛这样吃着不好,让他单吃,他又不允。某人意气风发,连青菜豆腐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连上下床也不给云烟自由活动了,巴巴的就抱到床上躺着。晚上熄灯早早睡觉,胤禛也是从身后将云烟搂在怀里,大掌从里衣下摆里钻进去,轻柔覆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腹不动,仿佛掌心里就是他们的宝宝。
云烟在黑暗的床铺里,完完全全的感知到腹上掌心和身后人的心跳,这样一种感情袭击了她的心,是从未体会过的血浓于水的幸福。
没过几日,胤禛从外面回家来一边抱着云烟进屋一边问她是否还记得从前在赈灾路上路过山东时救过的大爷和孩子。
云烟常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仔细一想,又笑着搂他脖子说记得。
胤禛亲亲她额头,把她放在小榻上,又叫了声小顺子。
不一会,小顺子领着一名十三四岁模样的小丫头进来,衣衫换的干干净净,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睛稚气未脱却带着山东女孩子的爽利之气,规规矩矩的行了磕头大礼道:
“小惠和爷爷多年蒙王爷和夫人恩典,日后定当做牛做马也难报答大恩。”
云烟坐起身来,偏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