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除此之外还有无其他对府里的旨意。”
嫡福晋纳拉氏由冬梅扶着缓缓坐下来,点点头。
小顺子渐渐缓过来却摇摇头。
纳拉氏似乎也明白了高无庸的用意,脸色稍缓下来。太子府里已经被完全戒严禁足,而他们却还没有,是否还有着一线生机?
她示意高无庸继续讲下去。
高无庸又道:“禀福晋,上面虽无旨意,府里人丁也得万分小心,能不外出走动便不要走动。咱家自然有爷留下的路子打听情况,或许还有生机。还有,按惯例一般此种情况大多都可由府里派一贴身奴才进去服侍。爷在里面也不会过于受罪。您看眼下是不是先抓紧安排好去宫外候着?”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名字。连着同样贴身奴才的小顺子也一样。
而这个人,一脸苍白站在厅门外,通明的灯火映照着她的身影分外单薄。
云烟缓缓跨进厅来,在嫡福晋纳拉氏身前躬身跪下,一字一句的说。
“福晋,奴婢云烟愿去,请福晋成全。”
嫡福晋纳拉氏沉默了一会,缓缓道:“不论多少年?”
她竟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几乎让周围人都受了惊。云烟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