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带扯地将易轻寒带出书房。
易轻寒神经百战,早已熟知两个小家伙的把戏,面无表情地跟着金进了上房。
“爹,爹,我浑身不舒服。”银躺在床上直哼哼。
易轻寒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坐在一旁的椅上自顾自喝起茶来。银见状瘪瘪嘴,也觉口渴。
“爹,爹,我浑身不舒服,我想……”银露出祈求地目光。
“唉,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了,下次能不能换个新花样,当你爹我是傻的吗?”易轻寒不屑地看了一眼银,心道这小前几天才装了病骗取同情吃了桂花糖,今天又来这招,真是孺不可教。
“爹,爹,我浑身不舒服,我想……”银声情并茂,强撑着身坐了起来,却又无力地趴了下去。
易轻寒一看不对劲儿,立马起身去看,摸摸他的额头,竟是真的烧起来了。
“好好,待会儿叫玉润姐姐给你舀一盘桂花糖。”易轻寒边说边叫人去叫大夫,心里是深深的愧疚。儿烧成这样,自己却还怀疑亲骨肉,实在是太没人性了。
一时间丫头婆又被训了一顿,银忙说自己是突然烧起来的,不甘下人的事,易轻寒这才作罢。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两个小家伙被丫头们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