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定是听你差遣。”那刑部官员又走近了一步说:“既然事已至此,就算齐瑞祥家的公子拿命来偿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况且大人您也听到,一干证人的证词均是说在门外听到打斗声,并不曾亲眼见到这嫌犯捅死并火烧了封家公子。众人闯进去的时候,那嫌犯也正昏倒在地口吐白沫,这算起来,嫌犯也有被陷害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易轻寒凝眉问到。
“凭本官多年经验来看,此事必有蹊跷。”那刑部官员顿了顿说到:“怕是细查起来,那嫌犯或许真是被冤枉的。”
“就算是冤枉的,为何偏偏是他约着死者去吃酒,如若不去吃酒,也许便不会丧命!若我东厂咽不下这口气呢?”易轻寒眯起眼睛问到。
那刑部官员听了敛了敛心神,心道怕的就是东厂来硬的,便说:“易大人明鉴,这若是惩治了嫌犯,却让真凶逍遥法外,岂不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那齐瑞祥老东家也算诚心,愿请易大人行个方便,劝说那封旬莫要执拗,若是封旬可以心平气和地等着追查真凶,齐瑞祥必当重金酬谢。”
“重金?齐瑞祥给了你多少好处?”易轻寒笑着拍了拍那官员的肩膀,见他一脸惊恐状,忙又说到:“莫怕,十年寒窗图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