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的军士逃出来的,一路上与王子失散,辗转来到我朝求见万岁,希望能求得发兵助他们铲除叛贼。”
“你这嗓子?”庆元帝微微皱眉,易轻寒的嗓音不似夏明那般尖细,是一种粗糙的沙哑声。
“回万岁爷,是那次窃听吏部尚书书房时,突生大火,被烟熏到了。之后一直疏于调理,就落下病根了。”夏明代为解释到。
见庆元帝若有所思的样子,夏明补充到:“老奴也看了那人,形容姿态不似作假,且有印信为证。不过,也保不准是趁机作乱的贼子,老奴恐混淆圣听,这才扣下了人,没有带到万岁爷这来。若是真让他开了口,倒是难办了。”
“恩,做得好,假的倒还好说,若是真的,恐……”庆元帝叹了口气说:“达达最近不太平,几次犯边。”
“是,老奴认为,若是分心去管那安南之事,恐达达趁机南下……”夏明没有再说下去,他向来知道庆元帝所思所虑。“不如暂且将这安南人扣下,另派人跟着此次的安南国使臣回去调查一二,心里也好有个底。”
“安南本就是我之领土,趁着前朝动乱之时伺机称王,如今虽也依附我朝年年进贡,但或许也可趁此机会……”夏明观察着庆元帝的表情,缓缓说到:“如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