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兄辛苦了,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舟车劳顿也当记一大功。”易轻寒与郑勇说着场面话。
“易贤弟也不清闲,这些日子的大案也够贤弟操劳的。今次回京,我见牢里多了许多人,都是杨昌河一案的?”郑勇抿了口酒,探身问到。
易轻寒点点头,放下酒杯说:“此案惹怒龙颜,郑兄不在极好,也免得惹了一身骚。杨昌河一案已交由锦衣卫审理,怕是这几日便会移到诏狱了。”
“原来如此。”郑勇点点头,放下酒杯问到:“钦天监监判李斗父子,也在其中吗?”
易轻寒面色不变,端起酒杯说:“在,还是小弟带人拿人的呢。”
郑勇早就知道是易轻寒逮的人,因收了李斗夫人的好处,便试着与易轻寒说道,见他并不似非要李斗的命,便说:“本不该给贤弟添麻烦,但那李斗的岳父与我家父乃同科进士,同门之人不得不帮,若是贤弟方便的话,还请……”
“方便,既然郑兄有这个人情,小弟自然要卖个好,况且他本就是不轻不重之人,郑兄明日便放了他去,趁着锦衣卫还未带走之前。”易轻寒毫不在意地说。
郑勇大悦,两人又交杯换盏了一番,直闹到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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