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叶女士,这些年,我也没少为你挣得那些金钱和荣誉。除了这条命,我不知道自己还欠你些什么,还应该还你些什么。”
叶之敛从来没有听过叶梵声说这种话。
他平时安静得很,很少跟她说话,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突然跟她说这种话。
他喊她叶女士。
叶之敛忽然有些慌乱,突然想不起来,上一次叶梵声喊她妈妈,是什么时候。
叶梵声紧紧抓着闻天语,像是抓子自己仅剩的至宝,“之前,我一直觉得那样的人生过与不过都没有什么区别。可我还是幸运,上天让我再次拥有,我没理由放手。”
“你什么都可以从我这里拿走,除了她。……再见。”
叶之敛如同当头棒喝。她扶着桌子也站起来,胸膛起伏着,看着叶梵声,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阿声,你真的要这样对妈妈吗?我可是你妈妈!”
叶梵声目光最后在她脸上顿了一下,“如果你执意要动她的话。”
说完,他拉着闻天语向外走去,冷冷地抛出筹码,“别忘了,遗嘱的百分之四十和si新合约的决定权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