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声音里微微带了一丝谴责,“梵声几乎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一年的,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他也没有正常在一个学校读小学,初中,高中的经历,后来,很难有学校会收动不动就会走也完不成课时的学生。叶之敛就带着他自己教,买书和网课让他自己学。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学习和设计,还有拿他当战利品的母亲,他这些年身边,什么都没有。”
什么也没有。
闻天语手晃了一下,茶水洒出一些来。
她连想象都难。
“樊声哥的爸爸……”闻天语听到自己的嗓音干涩,几乎像是被粗粝的砂纸划过,每个字都艰难,“也不管他吗?”
“管?”姜寒觉得好笑,嘲讽地牵着嘴角,“他连见他一面都再不肯了。”
“离婚的时候,叶梵声的妈妈几乎卷走了他全部的财产,在那之前还把梵声爷爷的遗嘱受惠人改成叶梵声。他被整得几乎一无所有。还要回头管抚养权都不在他的儿子么?”
“那样冷淡一个人,连樊家唯一的姓都改了。”
樊父大概也是心寒了。
所以彻底离开,索性后来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闻天语想,他们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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