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嘿, 我哪敢啊。”闻天言立刻否认, 把刚刚学校里的事加上他血腥残暴的想象描述了一遍。
闻父当场就炸了,支使闻母去拿箱子里的青铜剑, 要去砍人。
好容易被安抚下来, 老两口绕过玄关,这才看到客厅戳着的俩大男孩。
“爸,妈, 你们记得不?樊声, 小时候住咱隔壁的。”闻天言上来,亲切地搂着叶梵声脖子介绍。
闻母刚一圈圈从脖子上把围巾绕下来, 闻言惊讶了一下,很快染上一层喜色,“樊声?都长这么大啦?”
“阿姨,叔叔,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闻母保养得不错,久居在深山和其他研究人员一起,这会儿见到故人难免激动,“你父母呢?过得还好吗?”
叶梵声捏了捏手指,淡淡应:“挺好,自那以后就分开了。常年在国外。”
“……哦,哦。这样,”闻母没想到事情最后还是这样了,尴尬了一瞬,去圆场,“你们几个小孩也好久没见,这次好好一起玩玩。”
闻母被闻父和家里保护得极好,社会关系网除了几个仍在联系的同学,就是家里人和研究院的人,这个年纪里仍旧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