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转过来,猛然看到窗子那里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好好的昆曲愣是拐出了东北大碴子味:“……唉呀妈呀。”
她拍着胸口,看着窗那边的人也因为她的打断,收回因思绪而飘远的眼神。
叶梵声眉眼间的神色一软,喊她:“娅娅。”
闻天语抚着胸口惊魂未定,边小声抱怨边走了过来:“樊声哥,你怎么不出声呀!”
“吓到了?”
闻天语狂点头:“吓坏了,你赔。”
叶梵声眼尾染上点点笑意:“好。我赔。”闻天语在那边鼓了鼓嘴,他问,“你学过昆曲的?”
“只学了皮毛的,就会这一段,”闻天语愁苦地皱缩着小脸,“小时候看人家昆曲表演的戏服漂亮,哭着央奶奶送我去徐阿姨那里学。阿姨可凶,唱不好还不让我吃奶奶的桂花糕。”
闻天语说着,像是想起什么有趣事,弯着大眼睛得意:“不过我15岁那年还上台表演过呢,在镇上那个大戏台上。隔壁王叔叔下台了还给了我串糖葫芦来着。”
叶梵声长指一顿:“好吃吗?”
“嗯,可甜了。”闻天语凑过来,像是刚刚才吃过似的满足,“以前爱吃糖一嘴虫牙,换了牙我妈他们管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