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们打过交道。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如果是在肯特家族的城堡或者任何体面的场所,埃德很愿意亲切的向骑士打声招呼,然后热情的邀请他与自己同行,他们可以谈谈当初在泰坦大陆的往事,谈谈近些年的见闻,甚至是来一场比武、来一场赛马也行。而不是现在,不像是现在这种状况,自己身为阶下囚,对方却是主人家的座上宾。
“没想到,我们是在诺丁堡再次见面,”爱德华自然而然的坐到长椅的另一头,态度就像是真的遇见了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听出对方话里没有讽刺意味,埃德终于把目光再次投注在骑士英俊的面庞上。“你是来做说客的?”他问的很直白,略去了所有虚伪的寒暄。早上,久未露面的诺丁汉伯爵夫人踏足这所院落,他已经很清楚对方的目的,并且断然拒绝。所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不,”爱德华不但没走,反而将背脊倚靠在长椅的椅背上,就像这里不是座变相的牢笼,而他现在是坐在舒坦的客厅里一样。他说:“我来这儿,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埃德不由道。
“如果你的忠诚跟你的忠诚本身就存在矛盾,你会选择效忠于谁?”
“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