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对付她根本不需要方法。”
莉亚疑惑不解,诺丁汉却没有明说。内情实在龌龊,让他不愿跟妻子直言。但他说的是实话,对付尤菲米亚不需要方法,只是一个身世足矣。
伊登伯爵夫人轻轻掩上门,没有进去打扰女儿跟女婿两个人。
“他们很好,”艾尔伯特站在伯爵夫人身后,如果有心就能注意到,他们最近经常走在一起,如果有心还会发现,他们头顶上如此相似的红发。他望着菲奥娜,眼神里并不是像有外人在时的恭敬,而是充满着慈爱,“他们很好,你可以放心。”
伯爵夫人点点头,是啊,原本这世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现在也可以完全放心了。而过些日子,她将会更加放心。“我们快成功了,”等约翰倒了台,“那个人,也嚣张不了多久。”
“这些年,你受苦了,”艾尔伯特跟着伯爵夫人来到她的书房,然后关上门。他知道那个人对红堡家族这二十多年来的打压,全因他而起,全因当初那件事,连累了大家。
菲奥娜眼圈发红,转过身来握住艾尔伯特的手。“怎么会有您流浪在外辛苦呢,”她语带哽咽,眼含泪珠,“我亲爱的叔叔,等约翰下了台,大主教就再也没法兴风作浪,派人四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