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她丈夫向她演示机关的所在地,惴惴不安道:“是要,起战事了吗?”
“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诺丁汉没再说别的。
俩人在谷中整整消磨了一个下午,索菲也在古堡第四层、她自己房间的窗口向下注视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们很般配,”玛莎说,既是真心也是宽慰。贝尔睡着了,房门都大开着,以便两人随时能听到她的动静。
索菲远远望着儿子,感慨地道:“那我就放心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还有人陪着他。她最放心不下的不是心智不明的女儿,反而是健康的儿子。因为愧疚,因为压在她心底无法排遣无法明说的愧疚。只要乔治能够觉得快乐,她就可以不惜一切。
“你去看过了吗?”索菲接着问。
“是的夫人,我让汉默太太安排,偷偷去瞧过那姑娘。很像,真的很像,眉眼跟鼻子,几乎跟,跟他一模一样。而且,她自称姓韦斯利。”
“她就是乔治派人去格拉斯调查的原因?”
“是的,听说,是在大人的坐骑发疯之后。”
那就错不了了,乔治的坐骑,显然是这个姑娘动了手脚。当然了,她会恨他,恨诺丁汉家族。可是……索菲紧攥着双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