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徐晃带着一辆马车而来,一个青衣老者跪在马车上,脑袋上的头发散落下来,北风吹动茅草分在左右,露出一张低调的老脸。
“贾诩!”
刘协甚觉奇怪,张绣投降了,贾诩何以绑了。
杨修立刻将当日的事情讲给刘协,义愤填膺地将贾诩祸乱汉室的责任一一道来,说道李傕忍不住后退两步,再次跪倒在地。
刘协微微苦笑,若在以往,他还真有杀了贾诩的冲动,但经历了乱世,能够活下来已是万幸,因此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年代,做什么事都不是个人能控制,将汉室倾塌的罪过安在一个谋士身上,岂不又是一幢罪过。
虽然贾诩间接地危害了汉庭,但没有他,汉室一样会败,因为积弱的汉室宗室已经无法挡住诸侯们称霸天下的野心。
如不是此人,刘协如何能从环狼群噬的长安逃到黄河,此人一心是向汉的。
罪不在贾诩,而在汉室。
“光禄大夫贾诩,孤已经等你好久了!”
刘协疾奔下车,来到贾诩面前,他们曾在长安相伴三年之久,每日教导刘协,亦师亦友,亦君亦臣。
贾诩猛然抬起头,刘协的语调中充满了多年别离一朝相见时喜悦,一刹那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