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兄这就见外了,我们到底也是同一个战壕出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董兄贵为皇亲重臣,我的境地你也看到了,既然董兄在这个节骨眼来访,不会只是来看我的笑话吧!”李傕慌忙起身亲自为董承把盏,屈身倒酒,恭送到董承手中。
董承深知两人之间恩怨很深,但却不急于一时,见李傕如此低声下气,心情大爽,哈哈,来日方长嘛!
……故而笑了。
“既然稚然(李傕的字)不想拐弯,我更无需多言,这次来关中,确实有皇上的旨意,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重要的是看你的诚意,如果你有诚心,凭着咱们的关系,绝对帮忙……!”董承看看李傕,李傕一凛。
此人维系朝廷和李傕两方,身怀朝廷密旨,换句话说,能不能活下来,全由董承决定,想到此处,立刻满脸如菊花盛开:“实不相瞒,稚然早有归顺朝廷的意思,但怕朝廷记恨,所以两难取舍。自向朝廷投降表以来,每日提心吊胆,等了二十日无回应,只得厚着脸皮派舍弟李应求见董兄,希望董兄美言!”
李傕说的很是诚恳,手底下也诚恳,一招手,两个大箱子搬了上来,人员退去,李傕肉疼滴打开箱子,顿时帐中如日月升空,金银珠宝明光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