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两个字的命令,莫问赶紧将所有的将士扶出疗养,这场战斗虽不至于死人,但看样子没有半月,这些人是离不开床了。
……
接下来出场的是拓日卡兰的羌胡狼骑,对阵麴义的轻骑兵。
经历了徐晃和王海的先例,拓日卡兰生怕刘协再来一个彩头,兴庆的是刘协始终没有开口,让拓日卡兰大为放心,这一回合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赛马射箭,不见血,只看弓马技艺。
这个环节没有血腥,却令人血脉贲张,战士对于弓箭有着天生的热情,定点射,移动射,麴义和拓日卡兰的两支骑兵都相当优秀,不意外地将军演推向了一个高潮,鼓劲加油和哄笑声,使人忘记了这是一个带有威压性质的演练。
比赛过后,轻骑兵和狼骑分列在校场一端,拓日卡兰和麴义上台复命。
“好了,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压轴大戏!”刘协褒奖了拓日卡兰和麴义,莫问接到命令,挥手令人喊出八百盾弩营,这是麴义千挑万选出来的膀大腰圆,清一色皮甲皮盔、黑色重盾、两把轻弩、六十支短矢,齐整地带着风声奔上校场,听脚步声和喝令声,八百人仿佛一个人。
徐晃和王海暗暗点头,特别是徐晃,他训练过盾弩营,勇猛有余但如此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