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咬着嘴唇,二人相视良久,刘协道:“在我心中,你们都是一样的。”说完愧然一笑,回到大帐。
喝了药的安牵嘴里依然在呼唤着哥哥,吕青奴拿下帕子,重新换一个冷水浸过的帕子,刘协擦去安牵眼角的泪水,安牵睫毛上晶亮的水珠和滚烫的脸颊让刘协心痛地如同斧剁刀砍。
“如果你哥哥同意,回安邑就下聘!”刘协低头在安牵耳边轻轻道,喜欢太遥远,与其给她一个须臾飘渺的借口,不如彻底遂了她的心,时代会解释泛滥的同情。
安牵急速抖动着睫毛,突然睁开,乱动的黑眼珠集中到中间,一瞬间仿佛断流的小溪突然溪水欢腾,水花飞溅,整个雾蒙蒙的,两颗泪珠由小变大,终于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下,带出长长的泪痕,经久不干。
黑眸中映出刘协的脑袋越来越近,安牵愣愣如梦,睫毛抖动两下迅速闭上,一种清凉而又炙热的感觉顺着毛发传递到四肢百骸,她小心肝快速起伏,甚至听到头发吱吱作响,意料中的亲吻没有出现,安牵只感到额头上的帕子拿开,靠上一个冰凉的额头。
“君无戏言!”刘协用额头贴了安牵额头一下,如同爷娘照顾儿女一般亲,在离开时,再次做出保证。
“啊!”安牵模糊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