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不出一丝宝马的样子,带队的中年汉子白袍,满手的茧子,定然不是单纯的商人,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一匹马。
“等等,高掌柜!”满手茧子的大汉名叫高德,人称高掌柜,虽然他不是掌柜。
一个骑兵来到刘协的面前,刘协现在也是一身白袍,商人的全套行头,若非深知底细的人,无人多看一眼。
来人将一方手绢交给刘协,躬身而去。
手绢是红色的,鲜艳如血,刘协经常看到,这是达达铁木经常挂在腰间的红手绢,手绢上写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若非血脉故,单骑敢随君。”
这是少女的手书,也是少女的无奈,她身后有三万族人,这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更改。
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