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胡的腰刀长一倍,拔刀都有些困难。
安敦拨马回到骑兵队伍前方,手提长戟,压制住身后骑兵的骚动。
两军相接,夏阳西城外广阔的原野上,羌胡骑兵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面对箭射不进,刀劈不动,马冲不垮的地堡,羌胡骑兵突然发现,只要到地堡二十米左右,每一支箭都能射穿皮甲,都是要害!
第一轮冲刺一千人,冲过地堡生者不足五百,伏在马背上惊魂未定,迎头遇上一队骑兵,立刻抽出腰刀,但两马相错,敌人的衣服还没有碰着,闪亮的铁刀已经劈中胸膛,更多的是连刀带人被劈为两截。
两侧的二百余羌胡骑兵一见不妙,迅速脱离战场,一则逃命,二则给第二轮腾出空间。
龙驹王爷站在高处,没等第二轮冲到地堡前,吓的立即鸣金收兵,照这样下去,别说第二轮一千兵马,就是连攻五轮,也不够这些地堡中的弓弩射杀,冲杀中的安敦听到鸣金,脸上一喜,大吼一声扬戟追杀,身后的骑兵跟着安敦冲到虎贲营前方,咬着羌胡骑兵的尾巴练练挥戟,瞬间杀到龙驹王爷的中军位置,安敦奔的就是龙驹的中军大旗,龙驹王爷不急,身边的亲随却紧急禀告,请王爷速速撤退。
“令弩车发射!”龙驹王爷言语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