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静静地看着刘协,突然流下两行清泪,如串珠一般滴答落下,刘协感到意外,从少女的神态中清晰可见,这绝非扭捏作态,而是情由心发,顿时手足无措。
“你真的要赖账!你们汉人都是这样无情无义吗?”少女的神态软弱无助,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
“翁主,有话好好说,让亲兵听见以为我欺负你呢?”刘协想了若干种情况,就是没有想到堂堂的羌胡翁主会掉泪,无声的掉泪更让人揪心。
“你就是欺负我!”少女抹着眼泪从指头缝中偷偷瞄一眼,心中高兴。
“那个,你千万别哭出声,有什么事咱慢慢说,行不?”刘协讨饶。
“嗯,你在郡治大堂上明明答应舅舅要做居次婿,你要是赖账,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舅舅啊!”达达铁木作势要大哭,刘协赶紧坐近一点,看见胡床上有个手帕,眼明手快地递给少女。
“别哭,那个......当时你不是坚决反对吗,是吧!”刘协找出充分的理由。
“我舅舅做主,我能不同意吗!”少女抽泣着。
“我们汉族要是给人做女婿,会被人嗤笑!”刘协继续胡编。
“我会对你好的!”达达铁木止住眼泪,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