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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毡房内,胡风扑面而来,整体装饰如同少女,简约中透着华贵。刘协很不习惯达达铁木近乎钉子一样的目光,只得给了她一个背影,凝视窗外的风景,他看见外边的亲兵也很警惕。
两人独处,少女不开口,刘协也无话说,青山缓缓后退,他终于收回窗口的目光,看向达达铁木,锋芒在背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先开口。
看到达达铁木的姿势,刘协很意外地感到一丝羞涩,少女斜倚在车厢一角,拖着脸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协,甚至连他转头看过来都没有打断,少女的脸腮是红的。他的羞涩,虽然仅仅只有一丝,但仍在一瞬间在笑容里留下痕迹。
“翁主,……”野外的风和日丽透过彩色的毡房,将车厢里映的很有情调。
“很男人,嗯!”少女像是自言自语,根本没有听到刘协说的话,或者故意忽略。
“翁主,我是说下一步?”
“也不丑!”
刘协确定她是故意,不过羌胡的女子都是这么彪悍吗,相中一个男人就这么色眯眯地盯着?况且,就羌胡的男人是男人,汉人的男人就不是男人?想想就来气,直勾勾地盯着达达铁木。
二人对视超过十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