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躺着一具狗尸,脖子上明显的一道刀痕,血迹斑斑。
“不是我杀的!”伍氏抽泣。
“狗是察哈尔杀死的.…..!”李列从泥土中挣扎出来,这半句话又换回执鞭大汉两大鞭子,叫道:“想死,老子成全你!”
察哈尔大笑,手持马鞭一指天空,大声问道:“这天是不是黑色的?”
跟班们哄叫:“当然是黑的,谁要说不是黑的,老子戳瞎他的狗眼!”
察哈尔继续问道:“这狗是不是小娘子杀的?”
跟班们大声叫道:“当然是小娘子杀的,谁敢说不是,这条狗就是他的下场!”
察哈尔脸上狰狞万状,来回走了两遭,恶狠狠道:“在肤施这地界,爷就是天,爷说天是圆的,天就是圆的;爷说天是方的,天就是方的。”
察哈尔表演完毕,对着刘协换了一张笑脸,眯起眼道:“小娘子杀了爷的爱犬,我们就算算账。这条狗是北匈奴名种,爷花了一千头军马换的。爷养了整整四年,每一顿饭吃一只羊,喝一桶马奶酒,共……小的们,给爷算算,花了爷多少羊、多少酒?”
跟班们争相在地上画图,刘协已经猜出这傻帽要的不是数目,冷冷道:“就算是十六头猪好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