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尔,解开他的绳索!”达达铁木下令,刘协哪能与马背上的牧民相比,如此行军却是难为他了。
塔木尔极不情愿,少女嗤笑道:“一个连马都骑不来的小兔子,能逃脱雄鹰的铁爪!”塔木尔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狠手拽开刘协手腕上的绳索,刘协疼的齿牙咧嘴,硬气地一声未发。
这让羌胡牧民对他有过改观,收拢马群时,羌胡姑娘们围着刘协格格直笑,塔木尔一旁大声驱赶。
羊肉的腥气弥漫中,刘协忍着干呕的冲动,草草啃了一点肉条,马奶硬是喝不下,就在洛水中掬水喝了,强制压下胃中的羊骚味。
羌胡骑兵围着篝火纵情吃喝,一派草原之风。刘协钟情于汉族的农耕生活,彷如两个天地。而脚下的土地,在三年前还是阡陌纵横,如今却是沃草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从马奶酒想起伏寿,不知烈酒造出没有,忧思中苍然南望。
达达铁木端起马奶酒,挥手退下两个护卫,与刘协平排而立,道:“从我部拔营北迁之时,你在汉军的营救计划中,已经死了!”她不知为何要这么狠毒地打击他。
刘协穿着不伦不类的羌胡装束,却自有一副异域风情,此刻看去,面孔清瘦却神思忧伤,却是比羌胡大汉多了一份浊世独立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