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历在目,宛如昨日,不由悲中心来,执鞭质问:“神啊,难道你亲眼看着妹妹嫁给自己的亲哥哥?难道这世界之大,就没一人能帮我?”
“我能!”毡房边上的枯草中举起一双血手,一个人挣扎着站起,一身青衣,却斑驳地间杂暗红色的血斑,其人犹自摇摇欲坠,只挺了一挺,便气喘吁吁,好像使尽全身力气一般,但是语气却异常坚决。
正是被擒住的刘协!
塔木儿不等刘协进一步动作,一步堵死刘协任何角度的暴起伤人,神情里还有些惊讶和温怒,厉喝道:“兀那汉猪,马鞭都撬不开口,此刻却胡言乱语,有何诡计?”这句话是好教翁主知道,这个人已经用过刑了,却没有招供,要小心!
达达铁木微微错愕,举起的鞭子徐徐放下,脸色由愤怒而惊喜,由惊喜而怀疑,前后变了三遍,才努力转过身,冷静地看向刘协,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激动,道:“你一个阶下囚,用什么帮我?”
“当然是用脑袋!”刘协深知古代士子的顽疾,越是装高傲越是吃香,立刻有模有样地昂头向天,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道:“不就是一场婚姻嘛,一句话的事!”
达达铁木再次审视了刘协,半晌后,双眼泛出久违的喜色,转眼掩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