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
眼看日头当正,一路走去,街上人潮如枳,突然有人欢呼,众人看去,原来城门涌进一支粮队,当先一人,正是安敦。
然而欢呼中的安敦却是笑容僵硬,脱离队伍自个来到酒坊。刘协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坐道安敦的对面:“安掌柜义开粥棚,不知从鬼门关拉回多少饿死鬼,怎么却一脸愁容?”
安敦看到刘协士家子弟打扮,似乎见怪不怪,道:“不如山林畅快!”说完举杯示意,一口干了。
“莫不是要啸聚山林?”刘协刻意挖苦,闷鼓需用大锤。
“公子切莫说笑!”安敦不快,这回连示意都懒得做了,自顾自喝酒。
“哈哈,安掌柜性情更适于江湖,”刘协笑过,压低声音道:“我有桩杀人的买卖,不知安掌柜可有意?”
安敦眼睛一寒,扔出一把银钱在案台上滴溜溜打转,起身就走,刘协似笑非笑地说出两个字:“羌胡!”一只手敲击案台,节奏稳重。
刘协的指头上下不过三次,那安敦转身坐下,大喝道:“酒家,拿大碗来!”拿到大碗,灌了满满两碗,一碗推给刘协,自个咕噜咕噜先喝了,将碗反转示意刘协。再倒一碗,又喝,倒第三碗,喝完反转示意,才重重置于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