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州离京城不远,第二日便到了同州地界。
宫卿先写了封信让衣鹏举送到县衙。
衣鹏举双手接过信笺时,宫卿惊诧的发现,他的右手上缠着厚纱,居然肿的像一只粽子。
“衣大人,你的手怎么了?”
“昨夜被一只流矢划了一下,臣当时急着赶路,没有想到箭上有毒,娘娘放心,臣已经处理过了,不会有事。”
“等沈大人来了,让他去抓几幅药来。”
衣鹏举笑了笑:“不必了,秘司营的人没那么娇气,谁身上没有过伤。”
沈醉石接到信笺,几乎难以置信宫卿会来同州。但宫卿的字,他十分熟悉,当日她写给他的那封信,“春眠不觉晓”几个字他反反复复看过无数次,对她的字体记得十分清楚。
他立刻跟随衣鹏举到了宫卿的马车前。
宫卿坐在马车上,揭开了脸上的面具,轻声道:“沈大人。”
沈醉石又惊又喜,正欲施礼,宫卿拦住了他,沉声道:“请沈大人先安排一个住处,稍候再细说。”
沈醉石道:“娘娘稍候,我这就去安排。”
半日之后,宫卿带着衣鹏举一行人在同州安顿下来。沈醉石安排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