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数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何时曾受过这种苦。宫夫人到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宫夫人上前拍了拍他。
两人已经数日未见。宫锦澜当即激动地站起来,“青舒,你身子好么”他关切地看着她的肚子,这一看,才发现宫夫人的手受了伤,便急忙问起起因。
宫夫人此刻根本无心细说,道:“我想求见皇上。皇上的伤是因我而起,我一定要当面谢谢他。”
宫锦澜很为难的看着她,“薛御医正在给皇上诊脉,等会儿我进去问问。”宫锦澜好久未见夫人,一心想多和夫人说几句话,却发现夫人恍恍惚惚心不在焉,一直焦急地看着殿内。
过了一会儿,薛林甫终于从内殿出来,宫夫人便催道:“夫君快去。”
她生怕宣文帝一会儿又昏睡过去或者独孤后突然又来了,便再也没有机会问清楚。
宫锦澜悄声走进去,迟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道:“皇上,臣妻向氏求见。”
他以为宣文帝必定不会见,但没想到宣文帝居然虚弱地动了动手指:“宣。”
宫夫人走进殿内,只见帷幔低垂,明黄色的龙床上厚厚的一床被子,上面也是绣着金龙云海,一片金闪闪的光中,一只苍白的手,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