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天目的那句话,其实是一个成全你自己的大好机会,可是你却为了报复别人而痛失了这个良机。”
阿九一怔:“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为何不借此机会提出自己和沈醉石的婚事?”
阿九又是一怔,瞬间悔意丛生,的确,借着淳于天目的那句话,自己应该提出和沈醉石的亲事,当时独孤后或许就同意了。可是自己当时一心只想着让宫卿难过,却压根没往上面想。此刻一被提点,顿时后悔莫及。
慕沉泓失望地摇了摇头:“阿九,你何时才能长大?你天天盯着别人,可曾想过别人过的好坏与你何关?你便让别人过的不痛快了,你就能痛快了不成?你倒是让我们不痛快了,可惜你自己也不得痛快。”
“皇兄你什么意思?”
“沈醉石前些日子递了折子,要辞去中书舍人的职位外放为官。我已经准了,前日他已经离京去上任了。”
“皇兄你!”阿九一听便急了起来,忙攥住慕沉泓的袖子:“皇兄,你将他调往那里去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不见沈醉石,她还以为是父皇病了,没有宣他进宫。
“离京城倒也不远。阿九,你什么时候懂事了,我就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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