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
自然,被子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他急不可待拉下她肩头的那根细带,低头便含住了她胸上的蓓蕾,狠狠地吸了一口。
她身子一软,颤着声道:“别,别在这儿。”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没有浴池。”凤仪殿虽然也设有净室,却没有含章殿后头浴池那么奢华舒适。
他笑嘻嘻道:“卿卿是想在那鸿雁上?”
“你,”她羞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是啦,是一会儿不方便洗。”
他哑声道:“等不及了,等会儿我抱卿卿去含章殿洗好了。”说着,便把她的手拉到了身下。她羞怯地想要拿开,却被他牢牢按住。那里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饿久了更馋,他如狼似虎一般,简直把她拆骨吃到腹中才肯罢休。
深夜,太子妃被一床金丝绵被卷着,被太子殿下一路从凤仪殿抱到了含章殿。
宫卿蒙头躲在被子里,羞赧得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暗暗祈祷:天色已晚,值守的宫人们应该都在打瞌睡吧。
沿路,守夜的宫人们低头纷纷做深度冬眠状。
尤其是含章殿的守门内侍,头歪在门框上,顶着寒风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