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浅,微微睁开眼眸,眼前烛影晃动,是一张温柔深情的面孔。
“殿下怎么来了?”
她慵懒地眯着双眼,坐起来,被子从她玉雪的肩头滑了下去,露出胸前娇红色的海棠花抹胸。
丝带被滚开了一半,只有一半松松地挂着那抹胸,摇摇欲坠间,玉峰若隐若现,那玉沟两侧的肌肤堪比凝雪一般。
他眸色一暗,眼中浮起一抹她所熟悉的欲火。
她当即将被子扶了起来,膝盖顶起,下颌支在上面,模样乖巧妩媚,像是一只躲在洞里的小狐狸,却是一副馋死你也不给你吃的表情。
先是来月信,好不容易干净了身子,她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一日不惩罚薛佳,便一日不给他碰。细算起来,足足饿了他小半个月。
明明该是一个鸳鸯被地翻红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花好月圆之夜。眼前温香如玉,活色生香,这般折磨怎生消受。他喉结动了动,哑着声道:“好卿卿,让我闻一闻。”
她樱唇一启,俏生生道:“休想。”
他无奈的咽了口唾沫,柔声道:“明日起你便不必禁足了。”
她双目一亮,喜道:“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薛佳已经认罪,阿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