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为难你?”
“皇后素来冷淡,阿九么,不足为惧,前几日将定远侯府里的那两个高丽女子送到东宫来,被我打发了。”
“你怎么打发的?”
“我说东宫不缺人侍候,转送给沈醉石。”
宫夫人一听噗嗤笑了:“好主意,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卿笑道:“母亲放心,以前阿九与我是君臣,我纵然受了委屈,也不能忤逆,如今不同了,她奈何不了我。”
“只要太子护着你,谁也奈何不了你。”
宫卿红着脸道:“他对我很好的。”
“如何个好法?”
“总之是很好的。”怎么个好,让她如何好意思说,床笫之间虽然要的紧,但百般爱怜宠溺,柔情蜜意将她几乎融化。
宫夫人素来对女儿的小日子了如指掌,便道:“这几日可就是那受孕之日了,你可别让他碰你。”
宫卿羞红了脸,低声呢喃:“我不肯,可是他要的紧,我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宫夫人一听也明白了八九分,自己女儿这般娇滴滴羞怯怯的小模样,那个男人看着能忍得住,何况太子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新婚伊始,食髓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