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想到那一夜,她忽然想起了哪一张辟邪面具。他现在在哪儿?为何一直不肯来找她呢,明明说过要要一段风流佳话的人,只是调侃她而已么?她心里还有着那个人的影子,可是时隔这么久,他并未拿着那枚珍珠来找她酬谢,想必已经早已忘了她。除了怅然,除了放在记忆里怀念,她又能如何呢?
她不知不觉叹了口气,那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心动,可惜却飘渺无踪。
宫夫人见女儿含羞低头,知道她这就是默认,当即便兴冲冲地进宫去看望姑母向太妃。
向太妃见到她,吃了一惊:“青舒,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宫夫人一听,长叹了一口气,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向太妃一看,忙支开了身边的内侍宫女。
宫夫人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长这么大,她还真是从没操过这么多的心。原本想着养了个美若天仙的女儿,定要挑尽天下才俊才肯下嫁,所以这些年来上门求亲的人,她是千挑万选,不肯轻易答应,怎么都没想到到了今日女儿居然有嫁不出去的可能。可这事的罪魁祸首是东宫太子,便是有再大的委屈怨恨,都只能打掉牙自己吞。
见惯了后宫波诡云谲的向太妃,风淡云轻地笑了:“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