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将薛神医领进了宫卿的闺房。
“女儿,这是宫里的薛神医。”
宫卿从帐中“有气无力”地伸出手,薛神医拿出一方丝帕盖住她的手腕,悬指号脉。
“脉相有些急。”
宫卿暗暗好笑,刚才从后花园一路狂奔回来,不急才怪呢。
“小姐没什么大碍,静养几日就好。”
薛林甫开了一张方剂,递给宫夫人,“若是小姐吃了这药还不见好,老夫再来。”
宫卿暗暗叫苦,看来这病是装不成了。只有自己身体一有不适,独孤铎便去请他来,自己有病无病,怎么能骗过薛林甫,若是被他传到独孤后耳中,可就不妙了。
于是,她只好“病愈”。
宫夫人道:“不急,花朝节还有一个多月,再过半月就是殿试,琼林宴上咱们只要挑中了一个人,就立刻定下亲事。”
琼林宴上选夫婿是宫夫人早就打定的主意,宫卿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经历了上元节之夜,宫卿却突然对此恹恹提不起兴致。
那张辟邪面具,让她中了邪。
半月之后,殿试结束。宣文帝照例要在惠和苑宴请群臣和新晋进士,让臣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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