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时候,她的小腿不小心被又长又扎的杂草给划伤了,那草如利剑,竟然硬生生地划开她的卫裤,她起先没察觉,待感到腿上有一股森然的凉意才反应过来。
“我来。”他已经蹲下来,利落地查看她的伤口,然后掏出大衣口袋里干净的手帕帮她擦了擦伤口。幸好他们来之前备了药品,他帮她止血后又涂抹上药粉。
后来下山回车的那段路程,他是抱着她下去的,她看着小腿上被他绷的一个蝴蝶结,心情莫名地好起来了,这个蝴蝶结还是她要求他包的,他本来是循规蹈矩地帮她紧紧扎好,她看着看着蹦出一句:那个,帮我扎个蝴蝶结,比较好看。
他动作一滞,随即看了她一眼,莞尔:幼稚,说归说最后还是低头,认真地扎了个蝴蝶结。
还挺漂亮的。
下山的时候,寒风凛凛,她眯起了眼睛,他抬起手臂,调整了姿势,帮她挡风。
她抬头看冬日的太阳,心里猛不丁地浮上一句话:爱情真美好啊。
直到宋母打来电话。
“飒飒,过几天我要去墓园看老宋,你有时间的话陪我一块去。”
穆飒明白宋母单独叫她出去,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爽快地答应了。